做了还要做才是青春(一)
和林渊的孽缘是酒桌上结下的。 他们学院好,难进,光环加持以后找工作也不会很差,同样的课业也真是重。周一到周六满满都是课,剩下的周日要么赶作业要么担心作业的状态中度过,毕竟期末成绩有40%的数值来自平时作业,其余的60%才来自最终考试,强度惨不忍睹。考试季要用16个礼拜学完一整年所需要的内容,到最后大脑直接掉线,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再在等院里公布成绩的这段空闲时间开启丧心病狂的娱乐模式。 第一学期他对林渊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有这么个人,开一辆破破的沃尔沃独来独往,奇怪的是人缘还不错。 那天考完最后一门,他和几个本科就认识的朋友准备去酒吧,林渊没开车,一个人走前面,西装笔挺人人模狗样的。也不知是那根神经搭错,鬼使神差的叫住他:“林,要不要一起喝酒。”也就是那么随口一喊。 “好啊。” 时间还早酒吧人不多,一群人找了个小圆桌坐下,布鲁斯扫一眼酒单,问:“喝点什么?” 林渊说:“不挑,什么都能喝点。” 不知Si活!布鲁斯心想。 他酒量好,很少喝醉,今天还有别的朋友在,更是有恃无恐,递给朋友一个眼神,大家了然,心照不宣的一轮又一轮。 那一夜布鲁斯才算见识了什么叫“都能喝一点”。 革命友谊就此结下,林渊也顺理成章的打入他的朋友圈子,都是同样的嗜酒,脑子却是惨绝人寰的牛b,功课门门拿90分以上,期期轻松考1stcss。就这么个人,喝多了也照样high爆,在夜店玩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照样起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