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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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将军重伤初愈身体不适。 燕沧行有些不自在,自己又不是京城里那些地坤公子小姐,哪有那么娇贵,然而几个苍云小将无视他的抗议一齐合力把他塞进马车里,就差拿根绳子把他捆上了。 不是说我才是你们将军吗,怎么这会儿都不听我的了,燕沧行望着越来越近的城墙小声抱怨了一句。 他一进营地,便被个半大少年撞在胸口。少年穿着苍云军的玄甲抱着他大哭起来,眼泪鼻涕全糊在他衣襟上,燕沧行无措地摸了摸他的头,这少年应当是从前认识他的。 “阿朔。” 从主帐里走出来的白衣青年唤了一声,少年立即蹦起来,抹掉眼泪终于有点军人的样子向青年行了个礼:“军师!” 燕沧行有些讶异,之前在林中打猎时他便听说苍云军这次收复失地的计策出自他们军师之手,原以为这位传说中的军师该是个比得姜尚黄石的白胡子老头,却未曾想如此年轻俊秀。 只这一瞬光景,便教他移不开眼。 在燕沧行刚被救起的那些日子里,他几乎是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尸山血海,他持着刀盾拼命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到最后竟已分不清那满眼触目惊心的赤红究竟是属于敌人、抑或是他自己。 但他知道,路的尽头有人在等他,所以他一定要回去。 燕沧行几乎是在对上面前人目光瞬间便无端将他与自己的梦境联系在一起,仿佛当一切血色褪去,合该有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