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但是一切都被自己的无能Ga0砸,凌的心情忽跌落到谷底,难过的哭了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喃念“我错了”、“对不起”……

    如果没了手铐的束缚,凌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惩罚无用的自己,但此刻他除了摊在床上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之后的几日,只要对方出现,凌便懊悔又难过地道歉,但从未得到对方的回应;对方只是一天天在固定的时间里出现,准时准点给凌投喂一日三餐、处理排泄,以及没有过多挑弄的清洗身T。

    就在对方无言的折磨里,凌心底不可名状的信念开始崩塌,陷入无尽的崩溃,但终究只能嚎啕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凌不再哭闹,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他的手脚甚至没有了束缚,项圈上的锁链敷衍又可笑的拴在了床头上,但凌却从未有解开逃离的念头,只是细心留意着期盼他的到来。

    开门声再次响起,凌呼x1一促,安耐住想要坐起身的急迫,仍旧如对方离去时的姿势一般躺在床上。

    对方将热腾腾的饭菜放在桌上,将凌扶起来,一点点喂食,凌乖顺地张嘴,然后机械地咀嚼,内心狂跳却又不敢声张。一顿无言的晚餐就这么慢慢结束。

    凌吃完了最后一口,对方收拾好餐盘后却并未离去,床铺的塌陷感让凌察觉到了对方正坐在自己面前审视着自己,不由心口漏跳一拍,双手甚至难以抑制地颤抖。

    就这么持续了一阵子,对方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