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水果油瓶
目的,只有祝宜清紧张得不敢动,阴蒂被揉过,又被冷落,rou缝湿了一轮又一轮。 这段关系的分寸始终掌握在梁书绎手中,进和退,方向和步幅都可以随时调整,他甚至能在被来电铃声打断时,果断抽回手,接起电话。 也多亏了这通电话,祝宜清松了口气,趁机从他腿上跳下来,去洗手间处理腿间的狼藉。 这个时间不该有麻醉科的电话,但出于职业习惯,梁书绎还是会第一时间到位。 “应师兄?” “嗨,男神,”应与良信手拈来地揶揄道,“周末有安排没?咱们一块去爬山啊。” 别人邀请爬山,那可能真的是爬山,应与良邀请的,不管是爬山,玩水,还是露营,都不大可能是字面意思。 作为一附院出了名的“知心大哥”,应与良尤其爱关心同事们的感情问题。梁书绎算是他半个师弟,两人经常在手术台上搭档,梁书绎这几年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于是这份关心就渐渐演变成了“cao心”。 梁书绎也不跟他打马虎眼,换了只手拿着电话,笑了一声:“真是爬山?” 应与良被拆穿了也不尴尬,乐呵呵道:“哎,反正不是给你安排相亲。” “就是劝你,别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趁假期出去走走,也整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应与良七七八八说了不少,甚至不避讳弟弟这个话题,在他看来,刻意回避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提醒,不如大方一些。 有这番逻辑的人还是少数,确实挺久没人在梁书绎面前提起他弟弟了。亲近的人不敢提,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