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重新教
色,举到两个小孩眼前,露出一个对现在的他来说无比陌生的笑容,说:“一人一个。” …… 这个梦结束得很仓促,梁书绎眼皮跳了下,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他发完那两条消息就昏睡了过去,没有等到回复,但他知道祝宜清一定会来。 病中的梁书绎可能cao作不了复杂的门静脉置换术,难以处理术中状况,但依旧能够轻松稳定地掌握一个祝宜清。 后者带来的愉悦抵掉了前者的遗憾,他的情绪得到了安抚,感到松弛与自得。 早上,梁书绎没怎么刮胡子,又是性激素旺盛的体质,胡须比常人长得快,这会儿新旧胡茬一起,蹭着祝宜清的耳后、颈侧。 祝宜清浑身紧绷,招架不住任何一个触碰,仍小声叫他哥,像在示弱与求饶。 梁书绎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往后错了错,掀开被子裹住他。 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侵袭,且毫无还手之力,祝宜清一瞬间更僵硬了——他躺在梁书绎刚刚留下的体温里。 太亲密了。 私人公寓,私人领地,祝宜清仿佛也被划入了私人的范畴。 他不受控制地发抖,心跳呼吸都乱了套,梁书绎搂着他的腰,仅隔着一件薄薄的卫衣,将这份颤抖感受得无比清晰。 “你怕我?”他问。 祝宜清跟个鹌鹑似地缩在他身前,手指抠着床沿,答得毫无说服力:“不是,哥……” “祝宜清,你到底想怎么陪我。” 梁书绎并不打算照顾他的紧张,反而更加直白地讨要一个答案,“如果是同情之类的解释,我不想听。沅沅走了,我是没有弟弟了,但不需要你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