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
任溪捧着眼前人的脸,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程以珩,如果我没有受伤,你还会来找我吗?” 程以珩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调转体位,一把把任溪压到身下。 他吮吸着胸前缝合留下的痕迹,身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任溪感觉又酥又麻,后xue不自觉地猛烈收缩,xue内的硬物每一下都撞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嗯……不行了……”羞耻的呻吟不顾意志地从紧咬的唇齿中泄出。 任溪觉得自己快被刺穿了,他甚至能感觉到性器上狰狞的青筋摩擦过他湿软的内壁。疯狂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流淌在他的神经里,膀胱被刺激成不堪重负的紧绷状态。 沉重的撞击声和抽插的水声持续回荡在卧室里,丝毫没有消减的意思。 “停一下,想尿……”任溪求饶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别忍。”程以珩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想纯天然的春药一般蛊惑人心。 “不能在这……会脏……啊啊啊……” “不脏,小溪最干净了。”程以珩不仅没停,反而加重了力度,每一下都要进到最深处似的,任溪的薄细的腰部甚至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快感一阵阵来袭,汹涌的尿意随之而来。 终于,在程以珩猛烈的撞击下,任溪浑身一颤,一股白浊从前端射出,随后喷出一段黄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板上,后xue里也射进了guntang的jingye。 看到地上的残局,任溪羞耻地流下了眼泪,把头埋在程以珩胸口怎么都不愿意抬起。满满的白液从他的后xue里顺着大腿根淌下。 程以珩拿纸帮他把浊液全部擦拭干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低声说,“会,我一直担心你不要我,所以来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