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霸王枪不倒 玉郎作畜郎
烂。 “该死的,一个男人叫得这般sao,莫不是天生被jian的料?当真丢我五城兵马司的脸!”翟勠见周勤那快活到两眼上翻,厚舌半吐的模样,心中燥意难耐,忍不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贱货!真就如此舒坦?” 周勤被抽得脸上迅速泛起五指印,可他不光不吃痛,反倒口舌大张,鼻息贲涌,表情更为亢奋。 “舒……舒坦……舒坦……真舒坦!真舒坦!” 周勤自发出第一声浪叫后,便已抛开所有矜持,此刻更彻底丢下脸面,一双眼睛欲求不满地盯着翟勠,恨不得他赏赐更多。翟勠见状,凌虐之心大起,挥起手掌,左右开弓,将周勤一张俊脸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同时边打边骂,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然而那些脏污纳垢之语对此刻的周勤而言,不光不似惩罚,反倒更像奖赏。翟勠打骂得越狠,他脸上就越兴奋,春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后xue也旋缩蠕动,恨不得能将翟勠整根大棒连着阴睾雄丸都吸纳进去,包着茎的guitou处yin汁像下雨似的,淅淅沥沥滴满了他肚脐眼儿,又顺着腰侧人鱼线的沟壑溢到地上。 身下男人那烂贱如泥的样子,让翟勠心里涨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这感觉不似他平日里耍凶斗狠时获胜的快意,也远超寻常交媾时带来的感官刺激。这种由一个结实魁梧的男人臣服在胯下所带来的雄性愉悦,不是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所能比拟的。 “狗东西,再来给老子舔脚!”此刻周勤在翟勠眼里不再是个人,而是个放荡的猥亵玩物,他抓住周勤脚踝,将他下半身倒提而起,自己也跟着起身,保持着阳具插入的姿态,一只散发着男人汗味的大脚再次踩上周勤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