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肆.桃花落未稀
回去之后她只要嘴巴闭紧点即可。 说着,踱到她跟前,当地扔给她一大包银子,看起来足有上百两,够他们家两三年的吃穿用度了。 王三姑目光闪烁,唯唯诺诺应下。 自以为不被察觉地瞟了他几眼,忖着记下此人面貌,日后去官府告发,说不定还能再得上一笔赏银。 出乎意料,青年又轻又冷地讽笑了声,转身拿过旁边的一杆毛笔,指尖一使力,将笔杆捻搓成齑粉,一扬手,粉末簌簌地落在了她身上。 他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施施然负手垂目,如俯视着一只蚂蚁,是威胁也是利诱,“这包银子权作定金,婚事之后再送一百两作为酬谢……别想着回去报官,左右你家里人住哪儿老子一清二楚。” 王三姑呼x1一滞,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殷瀛洲好整以暇地将话说完:“若是还想耍甚麽花样,那杆笔就是下场。” 他也不看王三姑,复又往太师椅上一坐,慢悠悠喝了口茶水,“还有,我不是山大王。”说完仿佛他都觉着这话好笑,脸上笑意一闪即逝。 王三姑哆嗦着嘴唇,半晌,哀求:“公子爷……老婆子想、想给家里送个信。” “送信倒没甚麽。不过,这信上的措辞要好好斟酌一番。” 殷瀛洲应得痛快,眼中却是暗cHa0汹涌寒光湛湛,“别横生枝节,坏了老子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