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上留下见血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大餐一样,超耐心地起开对方的唇。 1 “……唔……” 好热…… 江夏的手贴在琴酒的脸上,他的绿眼睛舒适地眯起。 琴酒看着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江夏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手还在往他衣服里钻,他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看似冷静实则急躁地直接把衣服扯了,扣子崩了一地。 “乖一点,嗯?”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笑。 琴酒在他的唇上轻吻,四处摸索了一下,发现江夏的敏感点是喉结—— “别碰——滚啊——” 他稍微舔了舔,江夏就快要哭出来了。 1 “唔哈……呜……” 那双绿眼睛现在真的波光闪闪了。 他的喉结真的是敏感点,不过其实更敏感的地方应该是…… “!——” 琴酒的手往对方的腹下碰了碰,故意重重刮过敏感的铃口。江夏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绿眼睛充满了惊恐。他试图逃离,但又碍于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摩蹭,只能无助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要——哈……停下……唔哈……呜……” 琴酒的手由于长年握枪而覆着一层茧,而这层茧在撸动未经人事的少年的性器的时候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怎么说呢,至少江夏受到刺激了。 他刺激得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