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兴趣啊。下】(很奇怪的lay真的相信我)
脾气一上来,硬生生地就把甩棍给用力捅到了底。 甩棍正好抵在一块软rou上,还又多戳了几下,本来脸色发白的安室透又开始呼吸急促,挺立的前端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江夏腹部的衣服。 “老板,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江夏不满地动了动手,甩棍深深浅浅地胡乱动作着,安室透腰都软了,下唇咬出了血才止住忍不住的呻吟。 “怎么办啊老板。” 好像……还挺有趣的诶。 ……诶嘿。ヾ′?`。ヾ 江夏兴致勃勃地逗弄安室透,另一只手继续在摸安室透的胸,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肆意地探索折磨着安室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每一个敏感点。 安室透都要哭了,紫眼睛泪眼朦胧的,已经被刺激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呜呜啊啊地求着饶,声音都哑了。 江夏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只有领口被胡乱扒拉开,乱糟糟的。原本白皙的脖子后面几道划痕逐渐变得红肿,肩颈和锁骨也被人泄愤似的咬了好几口,更不要提那些星星点点的吻痕,一个个都在很明显的地方。 ……也可能是因为他只能咬到这些地方。 而安室透……安室透的胸腹部上沾染着他自己的白色液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脸上和江夏身上,不过沾到江夏身上的被他很嫌弃地又擦回了安室透身上。……当然被玩的已经失了智的安室透还给他舔掉了一点。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的快榨干了,精神极度疲惫极度亢奋的同时又极度地恐慌,因为江夏在明里暗里的拒绝和抗拒。 后xue层层叠叠的软rou在挤压缠绕,却只能感受到无机物的冰冷气息。即使它已经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