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客房只临时收拾出来一间,不过好在屋子够大,不知两位可否挤一挤?”李君妄愣了愣,想来没预料到这种情况。这一路来,他怕冒犯到姬千愁,一直都定的两间客房。偶有露宿,他也是随便靠着一棵树,小憩片刻。眼下他也不好为难人家姑娘,便想要自己在屋子附近随便找个歇脚处。不想身后的姬千愁却淡淡开口。“无妨。”苗疆女子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低声呢喃了句。“曲护法最近对东海来的那位公子颇为上心,连客人都怠慢了,哎……”李君妄听力极好,自然听了清楚,但想来那是曲梵音的私事,便也不过问。跟着苗疆女子来到了收拾好的竹屋,正如她所说,屋子相当的宽敞,只是只有一张床。周遭竹林环绕,奇花异草长满了整条小径,环境清幽。“就是这里了,两位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多谢。”“不客气,对了,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族里有盛宴,到时也请两位赏个光。”“我想曲护法可能会忘了通知你们,就多个嘴了。”苗疆女子一面说着,一面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屋子。屋子里静悄悄的,有风从竹林间吹了过来,沙沙作响。姬千愁背对着李君妄摘下了头上的斗笠,他的左脸被垂下的额发挡得严严实实。李君妄知道那是他无法抹去的屈辱和伤痕。一辈子,他都要这样遮遮掩掩,掩人耳目。如果让燕焚情和凌雪阁的人知道他还活着的话,他又将会被抓回笼子中,做一只任人蹂躏观赏的玩物。他本是杀手,不是取悦人的妓子。却一次次被肆意的侵占,践踏。仿佛连灵魂都被打上屈辱的烙印。在看到他被彻底摧残的时候,李君妄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在被一寸寸切割。直到救下他的那一刻,自己才得到了救赎。他和姬千愁离开万花谷已经有一月多余,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姬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