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轻贱
角溢出,只伸出半截藕臂接过了那盒子。 这事儿并不光彩,才贴在了掌心一瞬便又被挤进了床角,和那个红木盒子放在了一起。 彭姑姑瞧见了阿杏红润的耳梢,到底还是个新媳妇。她只是府里听人使唤的下人,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可祁连既然是她看大的孩子,不管是嫁给他的女人,还是这女人往后诞下的孩子,那都是要经她照看的,万事都要紧着少爷来。 她走时,阿杏躲在被窝里闷闷的应了声姑姑慢走。 她走后,阿杏再也合不上眼。 那些话他怎么能听不懂,翻来覆去都是少爷,少爷长少爷短,说到底那不就是块rou虫子,谁没有似的,要这样折辱他,也这样折辱jiejie,好在是他来,他家少爷难不成就这样金贵吗! 阿杏的眼泪不值钱,昨日掉了今日又掉,只有枕巾替他擦,心梗子一凉,就算是窝在被子里也聚不起热气。 更像是泄愤一般,阿杏将那长盒子打开了来,里面赫然存着一具同男子茎物般的玉器,那姑姑说这是上好的暖玉,只是他脸是冰的,手也是冰的,无论无何也无法叫玉暖起来。 既暖不了便不暖,总之这家人也并未拿他当个人看。 还涟涟留着泪,阿杏跟祁府、也跟他自己堵上了气,三下两下蹬下睡裤,掰开了他从前都不愿正眼看的那条缝隙,强忍着肿痛拿手狠狠揉了几下,还未等它分泌出汁液就紧咬牙关将那扩xue滋补的玉势送进了身体里。 简直要将他痛死,太阳xue上细细的青筋突突狂跳,舌尖也尝到了咸味,大抵是嘴唇也叫他咬破,可阿杏竟觉得这样才畅快,他这般羞辱过自己,便再没有人能轻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