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悯带来的伤害,把林悯的记忆勾起来,叫他想起仇滦就要想起自己,甚至因为仇滦稀松平常的友好,和他惊世骇俗的恶劣,自然恨他多些,这么一恨,想他自然也多些。 这方面,他倒是赢过了仇滦。 他终于在林悯这里赢了仇滦一次,可惜他现在不知道了。 林悯一面是给傻子高大的身体缠抱着压的,一面是气的,重重喘了口气,眨眨眼,摇摇头,心里骂道:“妈蛋,想他还不如想条狗!”随即他又想:“令狐危现在本来就是条狗了。”反应过来又想到令狐危,牙关紧咬,咕咕唧唧的念起咒来:“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在上,脏东西滚开,快滚开,从我脑子里滚……艹!” 胸口一疼,是傻子梦中叫了声“娘”,狠狠给林悯一侧突出小点上来了一口,与此同时,下身也往上猛拱了一下,力气大到林悯脑袋差点撞上床栏,脑袋底下的枕头也移了位,睁着眼睛仰躺着,傻子轻薄亵裤里的东西,热乎乎的浸湿了他裤裆。 “……真是日了狗了……” 其实方才已经拱了很久了,他呼吸气的粗,傻子的呼吸也热烘烘的在梦里馋他胸口。 心口燥热,他还当是令狐危在脑子里给他气的。 他在专注的想仇滦,恨令狐危。 傻子在专注的做梦拱娘吃奶。 两人互不打扰。 骂出来的时候,傻子的尖牙还隔着薄衣衫咬着他胸口那颗硬粒,咂巴着林悯被他咬出来的淡淡血丝,把腥咸的鲜血当做娘亲贫瘠胸脯里的奶水,贪恋地拿红艳艳的唇舌咂吮,痴迷到拱开林悯胸口衣襟,露出雪白一片,热乎乎又春色荡漾的脸埋在那里吸。 林悯也没客气,霎时手里攒够了一个大巴掌,把傻子深埋的头脸陀螺一样抽的旋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