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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重心不稳的跌入老师从後头扶住他的怀里。

    「小夏……求求你。不要这样!拜托……」眼见她几乎要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我喘息的收住手,把所有的不甘、眼泪……都紧紧的掐进自己的手心里。

    我知道了……老师……你别再哭了……你再这样哭下去……我会心疼到想把你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说过,我愿意为你扞卫我们的Ai情。但我舍不得让你如此为难,也不会b你做出一个二选一的抉择。

    因为我早已经隐约感觉到,这场二选一会成为输家的人……一定是我。

    说起来很讽刺,我出生时抓周抓的是哈农的乐谱,而我和老师的分离,也正是在她教我到哈农乐谱的阶段。

    我一直觉得哈农是种很呆板的指法训练。没有引导情绪的悠扬曲调,只是不断在黑白琴键里上升下降,训练手指的反应和爬阶的灵活度。

    b起弹奏哈农,我更喜欢当时同步在学习,像是Ai情一样有着情绪起伏的小奏鸣曲。

    但不管我说几次无聊,她总Ai把哈农当作上课时的第一本曲谱。每当打开新的曲目,就会拿铅笔开始在上头画下注意的休止符号和指法节拍。

    然而我总不照她画的指法弹。天生反骨的个X,不仅呈现在我的Ai情观,也完全呈现在我的音乐里。

    她写二我用姆指弹,她写一我用食指弹,一开始她会叫我别闹了,等多个几次後,她终於一阵气恼的用力抓住我的右手。

    「小夏,你到底有没有看我写的指法?」她杏眼圆瞪的握着我的手。

    「有。」我回握住她的手相当认真的回答。

    「你才没有!」虽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