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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学生!」

    我重重一愣。当时,我并不晓得我们的事为什麽会东窗事发。

    「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寡廉鲜耻!」

    我追着第二次的吼声奔到办公室门缘。看到老师正背对着我,静静站在教务主任的桌前低垂着头,一句话都没有反击。

    眼见她默默承受委屈让我一阵怒火上冲,我连声「报告」也没喊就闯进办公室,朝教务主任大吼:「她哪里寡廉鲜耻了!我们有偷有抢,有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吗?」

    事实上若不是她一再阻止。我根本不怕被记过或退学。甚至还觉得退了学也好,这样我和她就不必只靠交换日记,终於可以光明正大摊牌走在yAn光下,不必只能在上课时凝视着彼此、在校园错身偷偷交换眼神,或在手心里传递着「好想你」的纸条了。

    但我果然只是个天真的孩子,忘了她身上还背负着另一个沉重的包袱。

    「!」老师一脸震惊的回头望向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办公室的角落,还站着另一个身穿深灰sE西装,看起来斯文但微带病容的高瘦男人。

    我一眼就明白,那是她曾经提过,患了某种疾病的丈夫。至於哪种疾病?我不记得了。名字跟做什麽的?我也不记得了。

    自她在我面前不小心提起过一次「丈夫」,而我难以置信的丢下她离开琴房後,她便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已婚了。

    等我知道时,我的生命里再也无法抹去庄羽音这个名字。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我不愿承认还有另一个人可以轻易取代我的位置。用他的X别和他的名份,取代我睡在她身边,跟我一样用手